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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纳百川,方成大江大河:三江溯源·见证国家公园的成长

网络整理 2020-10-26 00:19

初秋,烈日耀目。

海拔6621米的格拉丹东雪峰脚下,冰塔、冰桥、冰脊,千姿百态,仿佛一座水晶宫殿。这里,是姜根迪如冰川,也是长江之源沱沱河的发源地。冰川边缘的冰钟乳上,一滴融水落下,汇入淙淙溪流——由此,这滴水将开始一场旅程,一路向东,奔腾万里。

若用一个字形容长江源,广,再合适不过。地处巍峨的昆仑山脉与唐古拉山脉之间的三江源国家公园长江源园区,涉及青海治多县、曲麻莱县共15个行政村21143人,面积达9.03万平方公里,占整个三江源国家公园总面积的73.35%。

另一方面,广,也意味着更为多样的生态类型、更为复杂的治理保护工作:从对冰川、高海拔湿地、珍稀濒危野生动物的保护,到对退化草场的修复,再到当地牧户的脱贫攻坚……无一不考验着治理者的能力。

一个保护站和一位“饲养员”  

长江源头的奇峰之畔,平均海拔在4888.1米以上的可可西里,作为全国最大的无人区之一,虽人迹罕至,却是野生动植物的天堂。

过昆仑山口,沿着青藏公路向西南行驶。广袤的草场、蜿蜒的河流,映衬着远处的巍峨雪山——这是独属于高原的美景。

“藏羚羊!”“野驴!”同行者不时惊呼。

神秘的高原精灵,竟接二连三出现在公路旁。不时有路过的人下车拍照,路旁的藏羚羊也不怕人,低头继续吃草,画面很是惬意。

“2006年刚来索站工作那会儿,来这里的游客都会问我们,‘怎么见不到藏羚羊?’现在,大家都是拿着自己在路边拍的照片来问我们,‘这是藏羚羊吗?这个又是什么动物?’”说话的是可可西里索南达杰保护站副站长龙周才加,刚刚31岁,已经在保护站工作了14年。从保护站的历史到如今的巡山、救护藏羚羊等工作,龙周才加都再熟悉不过。

索南达杰保护站,因上世纪90年代为保护藏羚羊而牺牲的烈士索南达杰而得名。这些年,可可西里的藏羚羊种群数从最少时的不足2万只,增加到如今的7万多只。对藏羚羊的保护,是绕不开的话题。

因为一代代巡护员的努力,2006年以来,可可西里再没响起过盗猎者的枪声。即便如此,巡护队员的工作依然非常危险。

“深入无人区巡山、打击遏制盗猎行为,是保护站设立之初的重要工作,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重要职责。”龙周才加说。

在保护站宣教展厅贴着不少队员巡山时的照片,其中大半是推车、抬车、修车的画面。龙周才加告诉记者,在可可西里巡山,最难的便是路,“山中其实就没有路,巡山途中,车子陷进地里是常有的事。有的时候车子陷得深,还得在底下垫沙袋。甚至连我们带的帐篷、自己穿的衣服,有时也要一并垫到泥沼里,才能把车子弄出来。”

“帐篷、衣服都垫下去了,夜里怎么睡?”记者问。

“找块干的地面睡呗。有时候天气太冷了,或者是遇到野兽了,大家就缩在吉普车里过夜……”龙周才加说得轻描淡写,但他没有提到的是,在保护区核心区布喀达坂峰下,海拔达到5000多米,氧气更加稀薄,夜里气温常常会低至零下40多摄氏度,杳无人烟、没有信号——在这样的环境里,巡山一个多月,有时甚至要直接在地上睡,其中艰苦无法想象。

“保护站的工作这么苦,想过离开吗?”记者追问。

“其实,这里的‘甜’也很多的。”龙周才加告诉记者,可可西里野生动物救护中心也落户于索南达杰保护站,救助落单受伤的野生动物同样是保护队员的日常工作之一。

“落单的小藏羚羊很难生还,所以我们巡山时如果遇到了,会带回来养到一岁左右再野化放归。”提起小藏羚羊,龙周才加俨然是个专业“饲养员”,“我们平时给它们煮牛奶,喂之前要试一下温度,手太凉就用脸试;每天要观察它的粪便正不正常;白天还要带出去散散步,否则不精神……”

据统计,截至目前,在索南达杰保护站,队员累计救助了上百只藏羚羊。此外,还有受伤或迷途的野牦牛、藏野驴、兔狲……

一棵树和一所小学

在青海玉树藏族自治州治多县的一个小院里,有一棵白杨树。记者来到小院时正值中午,站在树下,烈日被茂密的树叶遮住,让人顿感清凉。这是治多县人工种植成活的第一棵树;这个小院,便是索南达杰的故居。

治多县海拔高,气候条件恶劣,“五月解冻,八月草黄”,冰冻、雪灾频繁……上世纪80年代,这里还只有些天然的灌木和柏树,植被稀疏。老百姓也不种树,因为“种不活”。

Tags:生态(190)保护(113)工作(572)藏羚羊(1)治多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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